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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上】

※本篇中登場的御手杵和Sterben04當中登場的御手杵並非是同一把。

※妖怪審神者出沒。


叮鈴,

伴隨著鈴聲,那撕裂聲宛如要連同空氣也一併撕開,面前的敵人就這麼被尾巴撕成了碎片。

不悅地甩去沾在尾巴上的鮮血,平日懶散的雙目現在可是充滿了怒氣,

“誰,允許你們動我的人了?”

 

回到本丸立刻讓受傷的刀劍男士進入手入房間,帶回來的資源她自己動個手就搬倉庫裡了,毫不吝嗇地使用了手札,讓等待手入的刀劍男士盡可能快地治好,只是中間卻不怎麼和他們交流,

“今天的出陣就到這兒,大家儘早休息。”只說了這話,她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是生氣了嗎?

對他們的不爭氣而感到生氣。

“怎,怎麼辦,主人生氣了…”

“這次真的出陣失敗了…要如何請罪才好。”

聚集在大廳的刀劍男士各個都士氣低沉,出陣算是中途就返回本丸的失敗。他們的主人平時對於這些看的並不是太重,不過這次都讓她親自出手把人帶回去了…恐怕是真的生氣了吧。

看著一點也不振作的第一部隊,燭臺切拍了拍手讓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不過好幾道憂愁的眼神轉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連他都不小心唔出了聲,

“先不要那麼消沉了,大家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以最好的狀態再度出陣就好了。主人那邊不要擔心,我會去看看的。”

他們也不好全部人都一起去,在審神者要求他們儘早休息的現在,還是由近侍的燭臺切前去會比較好,

“那就…麻煩你了,”

只能把這件事情交給燭臺切,而後他們便紛紛從大廳離去。

這個時候的主人,確實應該是回房了。

那個人,不,那位妖怪應該不可能因為他們出陣失敗而生氣,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今天有點反常。

在第一部隊出陣之前她的言行舉止都沒有哪裡讓人感到奇怪,

“這還真是…少見呢,”

今天只有內番沒有出陣預定的御手杵正坐在審神者房前的走廊上,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燭臺切也不會這麼吃驚。讓他感到吃驚的原因是,他們的主人正枕著御手杵的雙膝,一動不動地躺在走廊上。而御手杵的手應該直到剛才都還在撫摸審神者的尾巴。

“啊…這個,那個不是的…”

 臉紅著支支吾吾的御手杵想解釋什麼,只不過在他說什麼之前燭臺切就先打斷他了,“我只是過來看看主人的,看起來她沒事就好。主人就麻煩你了,啊要是她睡著了記得帶她回房間休息。那麼晚安,御手杵。”

“晚,晚安…”

望著說完話就走掉的燭臺切,御手杵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當一條銀白色的尾巴纏上他的手臂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看樣子是不用擔心了,”

繼續手上的動作,被燭臺切目睹到的尷尬已經被驅散了,輕輕地拍了拍審神者的腦袋,盡可能不傷到她,“所以不要再自責啦,我真的除了穿刺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你能這樣子摸我的頭我就行了。”

沒有面向御手杵,不過尾巴倒是從他臉上掃了一下。哈啾一聲,在這已靜下來的夜晚倒也挺響亮的。

“…你也真是…到底是害羞還是怎麼樣我完全不知道啊。”

“御手杵,人類之軀是很脆弱的。倘若我的一舉一動造成了你們的恐懼…”

砰,砰,又拍了兩下審神者腦袋的御手杵露出了笑容,終於還是將視線轉移到御手杵身上的人沒有說話,或許這個笑容也多少讓她安心下來了。“我們是不會對你感到害怕的,再怎麼說你都是我們的主人啊。”

“…是呢。”

審神者合上了眼,沒有再說話。

等到她的尾巴不再纏著御手杵的手臂垂向一邊的時候,後者才停下了動作將九尾狐抱回了房間。

 

他們,還不是戀人。

御手杵之所以比其他刀劍男士要和審神者親近,也只不過是有一天晚上偶然撞見了坐在走廊上,略顯悲傷的審神者。本來是沒有搭話的意思的,只是聯想到當天對方的表現有些詭異而開口詢問道。

“你是睡太多所以睡不著嗎?”

結果就被審神者抽了一尾巴。

也是自那晚開始,御手杵才得知他們的主人相當介意所謂的人類之軀。

她並不喜歡在刀劍男士的面前漏出一點妖氣,也不願在刀劍男士的眼前動手。

為何顧忌這些,御手杵還不是很明白,而審神者也從未說清楚。

只不過比其他人稍微瞭解一點審神者,御手杵就很滿足了。

 

“你知道嗎?聽說櫻花樹下埋著屍體的話,花就開得越鮮豔…所以為了證實這個說法,我決定!挖洞!”

“想惡作劇就直接說啊…不過我看很快就有人來阻止你了,”

不過是偶然之事,閑著無事剛從廚房那兒蹭了點吃的東西的御手杵正好目睹了拿著鏟子已經在櫻花樹下挖了不知道多久的洞的鶴丸,那棵櫻花樹是這座本丸成員都知道的,審神者打發時間的時候就會坐在那兒的歇息之處。

居然有想要對主人惡作劇,鶴丸也是學不乖。就是自己不阻止他,也很快就會有人過來處理這事的。

哢,鏟子好像是挖到了什麼笑了起來的鶴丸停下了挖掘的動作,蹲下身拿出那玩意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唰地一下子變得煞白。

 

那是人類的頭骨。

 

為什麼這樣的東西會在這裡?

聯想到他們的主人為九尾狐的妖怪,那麼對方殺過人類也是可能的,但是為何這樣的東西會在櫻花樹下埋著…

叮鈴,

是鈴鐺的聲響。

拿過了鶴丸手裡的頭骨的九尾狐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她跑過來的速度之快讓兩人都愣了,若不是聽到熟悉的鈴鐺聲他們可能都不會意識到主人已經到來。

“不可以碰這個哦。”

她好像是笑著如此說道,“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兩個洗洗手就過去吧。這個由我來放回去。”

“三,三個人的話會比較快,我來幫你…”

“鶴丸,”審神者少有地打斷了他們說話,“你們先去吃飯,我一會兒就過去。”

“…知道了。”

蹲下身的審神者慎重地將頭骨放回到洞裡,在御手杵跟上鶴丸前,他聽到了,“好久不見了,義彥。”

 

當御手杵扒完飯再度來到那棵樹下的時候,審神者仍坐在那裡。洞已經被她親手埋上,除了留下了被挖掘的痕跡之外,和先前並無二異。

漂亮的和服上沾上了塵土,就連平時都懶得伸出衣袖的手也因為埋洞也盡是黏土。審神者只是坐在那兒,仰望著已經高掛在頂的月亮。

“主人…”

“哎呀?已經吃完了嗎?今天沒有吃第三碗嗎?”

“…吃了,你再不去大家會擔心的。”

轉頭的同時係在鈴鐺作響,“人類之軀是很脆弱的。只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他都能奪走他的性命。”

“…是認識的人類嗎?”

“我的腳髒了,御手杵你能帶我先回房嗎?”

連鞋子都沒有穿就跑來埋葬頭骨…

覺得審神者是避開了自己問的問題的御手杵也沒有在說什麼,一個公主抱就把對方抱了起來。

“那位是,百年前的戀人了。因為我的失誤而被我殺死的,所以才說人類之軀是相當脆弱的。”

衣袖遮口,審神者的語氣太過輕快而讓人感覺那並非是她所為之事,“你還喜歡著那人嗎?”

“誰知道呢,都百年前的人了還惦記著的話,也很可笑吧。”

她在嘲笑自己,

至今仍舊惦記著那位人類。

她覺得自己很可笑,可卻無法停止對那個人類的思念。

御手杵是這麼想的。

他把審神者抱到了審神者的寢室前,卻只是把人放在走廊緣,沾上了污泥的雙腿垂在走廊邊緣,“御手杵?”

“在這兒等我一下。”

急忙就走掉的御手杵沒有讓審神者等很久,端著一盆熱水和一條乾淨的毛巾再度回到這兒。用熱水侵泡過的毛巾擦拭著她的雙腳,

“還真是溫柔呢,”

“姑且這種事情我也是會的…手也給我,”

一個大男生居然主動幫自己擦腳,這是審神者想都沒想到的。看著認真做這事的御手杵,她又笑了,“真是要喜歡上你了,”

“那就喜歡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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