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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rben15

※含有刀劍破壞,刀劍重傷,審神者死亡等劇情,個人判定算是暗黑本丸向,不喜者請三思后選擇是否閱讀。

※微乎其微的乙女內容,感覺已經變成all嬸嬸了。嗯。

※角色OOC可能性極大。以及含有BUG的可能性也大。


☆請務必三思,請務必三思,請務必三思。


OK的各位請繼續往下看。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小小的裂痕,並不是很在意。想說下一次死掉的時候就會消失,所以就放著不管了。但是和自己所想的並不一樣,自己只要死去一次,身上的裂痕就會擴大一點。

也並非是石切丸的祈禱所帶來的影響,

對,不會是祈禱的原因。

因為這幾次的祈禱石切丸都有在注意時間,自己也不會感受到太難受,而且祈禱完之後身體的確是輕鬆了不少。

那麼,原因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了。

自己的身體可能要到時候了。

只是還不能讓他們知道,不能再讓他們擔心自己了。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生活,他們好不容易才...

不管怎麼樣,現在都還不能告訴他們。 

 

送過來的宗三傷勢並不算是太嚴重,過了兩三天就要轉移到下一個本丸了。
“那麼,還請宗三大人接下來保重。”
“也不過就是從一個籠子換到另一個籠子罷了...不過姑且被你治療好了,”
就再稍微過一下籠中鳥的生活也不是不可。
邁向政府準備的傳送門,而後又停住的宗三悠悠地折返到Sterben的面前,“如果不喜歡籠中的生活的話,我想他們是很願意帶你離去的。”
宗三為什麼會這麼說,
Sterben隱隱約約也知道原因。

自己的確是籠中鳥,被政府關在名為本丸的籠子里。
只是以前的自己可能會反抗,可是現在的自己...
如果是和他們待在這裡的話,Sterben就不會再多做什麼反抗了。只要待在這個籠子裡,不會有人傷害到他們的話,那麼要她一直待在籠子裡面也沒有問題。
“主上!之前定的撲克遊戲送過來了!!”
“聽說主人不會玩撲克所以我已經事先預習了,要玩什麼我都能夠教主人的!”
“我們加懲罰遊戲吧!”

啊啊,只要還能夠看得到他們的笑容的話,那就什麼都好了。
我只要還能夠看得到他們的笑容,便滿足了。

“在燭臺切做好晚餐之前我們先來一盤吧!”
“長谷部我聽到了哦?!” 

 

只不過Sterben心裡也是清楚的,被發現身上的傷痕,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幾乎每一天都在死去的Sterben,並沒有辦法阻止自己身上裂痕的擴散。
一旦裂痕擴散到衣服遮不到的地方,那麼遲早會被刀劍男士發現。
自己手上的裂痕,就是被發現的地方。
發現這裂痕的是那一天殺死自己的御手杵,送Sterben回房間的時候發現的,一開始以為只是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因為聲音實在是太輕了,起初御手杵以為只是自己聽錯了。可是,在放下Sterben為她蓋被子的時候,御手杵就發現了。在看到裂痕的時候他只是有一點不解,在內心對Sterben道了歉后便稍微將Sterben的衣服拉起來,那裂痕不止是在手上,就連腹部上也有。不用再看下去,御手杵也是知道的:這個裂痕恐怕已經在Sterben身上蔓延了。

他沒有向其他人隱瞞,也沒有向Sterben隱瞞自己發現這事。

得知自己的主人身體發生異狀的刀劍男士們也好,還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Sterben也好,
不管是哪一方,都是異常的冷靜。

 

“已經向政府提出這個問題了,但是對方是否會處理我就不清楚了。”
如果纏上繃帶的話,裂痕就會被遮住。可是卻又像是在無時無刻提醒刀劍男士他們的主人的身體已經受不住了,所以Sterben沒有纏上繃帶。
正座在大廳的刀劍男士也沒有一個人逃避這個問題,氣氛雖然嚴肅但是並不悲觀,他們的確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主人為人之軀,也清楚人類是有壽命的。

只是,從來沒有想過Sterben可能會因為這事而和他們分開。

“裂痕只是表面,我自己身體裡面是否也像這樣子我並不知道。但是,”
但是最好還是有相對的心理準備會比較好。
Sterben還是一樣平淡地說著這事,就仿佛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對自己的事情永遠用著淡然的語氣,好像這樣子講述,就不會讓刀劍男士太過難受。

“如果能夠藉這個機會轉型到一般本丸的話,或許也會比較好呢。” 

 

這不過是自己的私慾,Sterben是很清楚的。

因為想要多和他們待在一起所以這麼想道,卻又不希望他們因此而受傷。如果能夠找到既不會讓他們受傷,自己也能夠和他們待著的時間久一點的方法,就好了。

Sterben是這麼奢望著。

 

她也很清楚,奢侈的願望對自己來說太過沉重。

 

“主人殿下,這麼晚打擾你在下很抱歉。”

在大家紛紛到晚安準備睡覺的時候,蜻蜓切居然找上自己的確很稀奇,Sterben倒不覺得自己有被打擾到,只是好奇而已。“怎麼了,蜻蜓切?”

“雖然只是在下的自作主張,但是還是希望在下能夠幫主人殿下包扎。”

沒有那個必要,只是如果這樣做可以讓刀劍男士安心的話,那麼Sterben就會照做。已經躺在床上的Sterben起來后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才拉開門,端坐在門邊的蜻蜓切旁邊放著的是準備好的繃帶,這個應該是藥研那邊拿過來的,也只有藥研那邊有繃帶了。

“那麼就麻煩蜻蜓切了,”

稍微把門拉開大一點好讓蜻蜓切進來,對方再進來之後甚是慎重地把自己的手拿了起來,細心地用繃帶一層一層綁好,

蜻蜓切可以說是這個本丸里少有提出自己意見的刀劍男士,他總是默默地站在Sterben的身邊,只有在Sterben有危險的時候才會有行動。

“就算只是在下個人的自我安慰也好,還是請讓在下這一段時間為主人殿下換繃帶。”

他很是小心,就好像他的動作一大會牽扯到Sterben的裂痕一樣,比對待易碎品還要小心,這個刀劍男士總是這麼溫柔呢。

“那麼這一段時間就麻煩蜻蜓切了。”

啊啊,這麼應聲道的蜻蜓切微笑著,說起來這個刀劍男士對自己一直都是這樣子的表情呢,

一直都用這麼柔和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您一直都是一位優秀的主人殿下,如果可以的話,在下希望接下來還能夠和主人殿下一起度過。”

我也是這麼希望著,

希望這種和平的日子能夠一直這麼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

“只要是為了主人殿下的話,在下願意化作主人殿下的槍。”

“哈哈,蜻蜓切對我來說有點重呢。”

 

啊啊,要是真的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我可以不要你們的保護,但是我希望和你們一直在一起。

 

從Sterben向政府報告這一件事情的那一天起,在這裡就看不到狐之助的身影了,也不再有受傷的刀劍男士被送到這裡來。
仿佛這兒就這麼被政府所忘卻了。
這和平到來的太突然,本來還想這座本丸會解散的Sterben的的確確是沒想到會這樣子。但是如果真的能夠這樣子她也認為挺不錯的。
身上的裂痕也在那一天之後就沒有再擴散,如果接下來也是這麼平和的話,說不定早晚可以找到讓身體復原的方法也說不定。
不論如何,都想要繼續和他們待在一起久一點。坐在走廊邊緣的Sterben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正在田裡忙活著的刀劍男士們,監督著陸奧守和御手杵的長谷部似乎又在呵斥他們什麼,大概還是沒有認真之類的吧。
因為沒有政府的工作需要做,所以一下子清閒下來的Sterben本來是打算和他們一起忙的,卻被連忙阻止了。
“怎麼能夠麻煩主人做這種事,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主人能夠坐在那邊看著我們。”
“太陽那麼大一直曬著你也不太好,還是坐在有陰影的地方會比較舒服哦?”
“不過等俺們忙完了之後來和俺們打撲克吧?這次俺可不會輸了哦,”
就因為三個人這樣子的話,Sterben只好乖乖坐在這一邊,和著蜂須賀還有三日月一起喝茶。 

“悠悠哉哉的,也挺不錯呢。“

“只要不下田種地我倒是蠻享受這種生活的。”

蜂須賀和三日月都是最早就在這座本丸的兩把刀劍,不過做內番的次數倒是比後來的幾把刀劍男士都要少。

“或許要採取付出勞動者才能有美味的飯吃這條規則了。”

“這可不行!”

發出抗議的蜂須賀自然也是知道Sterben並不是認真地再說這事,不過光是想到自己要下田種地他就是覺得很不開心,所以還是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知道的哦,不會讓你們做你們不想做的事情的。”

“是的呢,你一直都是為我們著想的主人。所以到了現在我覺得若要和你分開我會感到不捨。”

將手撫上Sterben臉頰的三日月早就將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好像在看一樣觀賞物品一般,他除了第一次是這樣子認真地注視著Sterben之外,其餘的都是略帶笑意地瞥了一眼。

“宗近…”

“如果我們不願意和你分開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或許,這是Sterben第一次聽到三日月帶著這麼嚴肅的語氣詢問自己,慢慢地,將自己的手覆在三日月的手上,這個舉動並沒有被對方拒絕。隔著繃帶不是很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只是應該是很溫暖的。

Sterben是這麼想的。

“我會,盡可能地活下去。盡可能地和你們待在一起。“

“那就盡量努力吧,不然的話我會把你神隱的。”

三日月沒有在開玩笑,Sterben聽得出來。對方眼裡的確是充滿了笑意,說的話多少帶有著危險的意思,只是Sterben並不認為三日月會真的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如果…”

“好了,三日月家的老爺不要開大將的玩笑了。”

一本書刷地介入了兩人之間,很快又收了回去,抬頭看到的是站在旁邊的藥研,“大將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咯,還有蜂須賀的老爺也不要因為這樣子就嚇呆了呀,”

“三日月!說了多少次動不動就對主人做些親密過度的動作!你這是犯規啊!“

什麼犯規呢,三日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喝了一口茶,被藥研牽走的Sterben自然不會再知道他們接下來到底說了什麼。

 

以為這樣子的和平會一直持續下去,就好像每一天看著他們吵吵鬧鬧地待在自己的身邊,就好像自己不需要完成政府給自己的使命,就好像這份和平會繼續下去是理所當然的。

到底,還是太天真了。

 

自己什麼時候天真到認為政府會放過自己,

自己什麼時候天真到以為自己只要身體出了問題政府就會放過自己。

自己什麼時候天真到以為自己不會牽連到這些人。

 

望著那一片連數量都不想數的敵人,就連歎氣都不想做的Sterben在心裡這麼質問自己。

 

到底還是太天真了。

平和的生活對自己而言,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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